震惊!环法三冠王弗鲁姆被ASO拒之门外

震惊!环法三冠王弗鲁姆被ASO拒之门外

震惊!环法三冠王弗鲁姆被ASO拒之门外

      在今年参加环法的20支车队中,作为卫冕冠军车队的SKY车队迟迟为公布车队参赛大名单,在此之前环意赛上表哥明确表示对卫冕今年环法冠军同样势在必得,就在今天傍晚时间,国内知名博主苏家颖爆出重磅新闻:在今天中午,法国报纸《Le Monde》爆出猛料,今年环法主办方ASO已经通过邮件的方式告知SKY车队,其将会禁止大表哥Chris Froome(克里斯·弗鲁姆)参加今年环法赛,此前针对环意的参赛资格以及荣誉是否有效问题,环意主办方坚持表示大表哥任何成绩都是有效的。

       但随后SKY车队也表示在环法之前将会解决去年环西Chris Froome东窗事发的“Doping——嗑药门”的哮喘药剂——沙丁胺醇(Ventolin)事件,显然,这一拖再拖的事件再次成为SKY车队前进路上的阿克琉斯之踵,目前SKY车队则回应将会就此事和法国奥委会进行磋商,ASO此次针对痼疾——嗑药的大力举措是否最终会影响今年环法赛的GC格局,事件后续有待观看。



下段文章是在NO.45单车志上报导过的《写在沙丁胺醇事件之后—弗鲁姆VS潘多拉魔盒》文章,内文中揭示了大表哥去年嗑药疑云的来龙去脉。

▲相对比UCI赛事金字塔高等级诸如世巡赛严格的药检来甄别主车群中的EPO兴奋剂,低级别的洲际地区赛事则并未有完备的药检规则。

      无独有偶,在本届平昌冬奥会前作为历史上夺取奖牌总数最多的代表团,因出发前在鼓鼓的行囊中装有6000支“哮喘”药物,被邻国芬兰和媒体送了挪威队一个绰号:“哮喘滑雪队”,在挪威运动员携带的这6000份“哮喘药物”中除了1,800支信必可(Symbicort)、1,200支异丙托溴铵(Atrovent)、1,200支环索奈德(Alvesco)等药物。

      其中也包括2017年Chris Froome实现环法、环西连庄之后,因服用超量而陷入“Doping——嗑药门”的哮喘药剂——沙丁胺醇(Ventolin),挪威队这250个人超倍剂量用于治疗哮喘的药物在第一时间招来世界反运动禁药机构(WADA)的怀疑。

      而职业自行车运动作为EPO兴奋剂泛滥的重灾区,早在Chris Froome东窗事发之前,同样患有哮喘病的英国SKY车队前主将Bradely Wiggins(布莱德利·维金斯)牵涉进在2016年下半年被俄罗斯黑客“奇幻熊”爆出的WADA相关记录中披露出包括维金斯、纳达尔等一批体坛名将的“禁药”风波中,面对涉药事件的不断持续发酵,天空车队经理David Brailford(大卫·布雷斯福德)搬出维金斯获得的生物执照:由车手、医生以及独立的咨询机构三方所决定且由WADA获准通过的抗炎药物注射的豁免权,而Wiggins、Chris Froome这些利用TUE(运动员用药豁免权)规则漏洞——药物滥用VS药物豁免,游走在边际效应扩大边缘的救赎者,又未尝不是另一支英国“哮喘自行车队”。

EPO兴奋剂-主车群中公开的秘密

      “在自行车界,其实并没有服药的文化,有的只是追求冠军的文化,也就是说,自我提升。一些明令禁止的事情,只有在你被抓住,才会被禁赛,竞争的白热化逼使你带着侥幸,铤而走险。”

      EPO兴奋剂(促红细胞生成素,Erythropoietin的简写)一直都是笼罩在职业自行车坛头顶上的一片阴云,英国《卫报》(《The Guardian》)更是直接指出:“从1903年首届环法赛开跑以来,职业自行车手们就开始服用酒、可卡因以及一些原始的EPO兴奋剂来赢得比赛。”在英文中将兴奋剂称为“Dope”,起初只是指代运动员为提升比赛成绩而最早服用的类似刺激类药物,现今已经扩大到一些具有抑制性药物范围(例如Beta阻滞剂),目前国际奥委会中禁用的药物和技术共有七大类:除了刺激剂、肽激素及类似物等,其中血液兴奋剂英文中称Blood Dopig,作为现代职业公路车坛兴奋剂事件的核心焦点-EPO,是催生职业公路车手和私人医生之间黑市的潘多拉魔盒。

      EPO兴奋剂是根据人体中促红细胞生成素的原理而人工合成,主要功用是能够促进人体肌肉中氧气的生成效率,而更多的红细胞能有效提升红血球吸氧能力的增加,受过 “刺激”的血液能进一步提升公路车手的耐力,因此这种EPO兴奋剂也被广泛应用在长跑等耐力型体育竞赛中。

      由于EPO不像输血需要特殊的医学设备去辅助,在人体注射之后其很快就能够融入,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还没有一个准确的方法将EPO检测出来,EPO兴奋剂另外一个缺点在于若滥用过度,则会造成人体血液粘滞度即厚度急剧上升,急剧增加了中风、血栓等疾病的突发机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在2006年6月份法国生物学家Francois Rana (佛朗索瓦斯‧拉纳)在长期的研究后发现合成的EPO兴奋剂和人体中自然存在的红细胞生成素在电荷上存在细微的差别,两者之间可区分开来,而检测EPO兴奋剂的新方法就是现在主流使用赛后采取A/B瓶尿液,而且这种新方式也使得隐藏的EPO兴奋剂现出原形,实际检测成功率大大提高。


▲在环法大赛前夕,来自法国报纸《Le Monde》”爆”导:”今年环法主办方ASO已经通过邮件的方式告知SKY车队,其将会禁止大表哥Chris Froome(克里斯·弗鲁姆)参加今年环法赛……。”后续事件值得关注。


TUE规则

      “Behind every great fortune there is a crime(每一笔财富的背后,都隐藏着罪恶)”,作为电影《教父》中最为经典的开篇语,如果说职业车坛中一个人嗑药是道德性质问题,那么,在其周围的主集团中集体嗑药作弊则是一种体制上的问题,而对财富、荣誉的渴望又不断逼迫这种类似皇帝的新衣一般的荒唐做法一直在延续。

      当职业车坛经过1988年环法Festina车队事件、2006年西班牙“港口”行动等轰动职业自行车坛的历史性兴奋剂之间之后,诸如上述法国生物学家Francois Rana的反兴奋剂检测手段不断推出,而且国际专业反兴奋剂机构WA DA也在Festina车队事件之后随之成立,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第三次兴奋剂随后发生在环法七冠王-Lance Amostrong(兰斯‧阿姆斯特朗)身上,较之前面的阿斯塔纳整队因兴奋剂被迫退出环法赛、 Alber t Contador(阿尔贝托‧康塔多)2010年的瘦肉精事件可谓负面影响力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如Lance Amostrong在和脱口秀女王Oprah Winfrey(奥普拉‧温弗莉)面对对访谈中所承认的:除了血液兴奋剂EPO之外,睾丸素以及可的松等违禁药物依然在适用范围之列,虽然我使用的对抗睾丸癌而服用的睾丸素剂量较低,但这依旧和EPO一样对提升我的成绩很有帮助。

      正是借助兴 奋剂违 规中的TUE-医疗用药豁免证明规则,Lance Amostrong才能携带一定剂量的睾丸素,在2017环西最后一周Chris Froome因为哮喘病情加重而向队医申请TUE医疗用药豁免权来进行治疗,而这也是SKY车队如何避开TUE合乎规定用药,使用“科研” 手段在灰色地带运作的继2 011年Bradely Wiggins“黑包裹”事件之后的新破绽。

      沙丁胺醇(Salbutamol)属于瘦肉精的一种,其为选择性β2受体激动剂,一般使用沙丁胺醇并不需要申请医疗用药豁免证明,只要人体内沙丁胺醇含量低于某一个阀值,当A/B瓶尿液中含量高于1,000ng/ml (WADA的规定)则会被坚定为药检阳性,而这也是目前药检上的一个相对灰色模糊地带。

      摆在Chr is Fro o me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前辈 A l b e r t Contador走过的在法庭听证会上证明自己清白,另一种则是通过药代动力学测试,即在相同的环境之下服用TUE允许的剂量,如果血液浓度(排泄浓度)能够达到2,000 ng/ml则B瓶药检过关。

      而正如Chris Froome东窗事发后Tony Martin所发表的观点一样:UCI在这件事情上存在着双重标准,在距离去年9月7日环西赛第18赛段Chris Froome的尿液检测沙丁胺醇含量超标为2,000ng/ml的84天之后,就因为沙丁胺醇不在WADA禁药范围之内,不是强制类禁药,UCI虽然可以执行禁赛,但在举办法庭听证会之前Chris Froome按照法理可以继续合法比赛,而这一切也正和当初Albert Contador一样被给予充足的时间来“稀释”这一切事情,直至最后不了了之。  


▲就目前英国反兴奋剂组织UKAD收集证据都指向SKY车队经理David Brailford,尤其是其利用TUE医疗用药豁免证明规则的违规用药的道德问题, Chris Froome兴奋剂问题只是大规模用药老鼠仓里的一个点。


双重标准

  

      如果说WADA及其下面各国反兴奋剂机构的功能定位更侧重运动员某一时期尤其是比赛后有无嗑药的身体波动状态,那么,UCI以及下面各国自行车运动协会治下的生物护照机构则给运动员一个网络信息时代的身份证明文件-生物护照(Biological Passport,此套理论创始人为Pierre Scottas),其是一份电子数据档案,而不同于传统常见的护照,生物护照会每年定期检测车手的身体各个数据,如果数值偏离正常数值则会被怀疑服用禁药,而不是像WADA一样在比赛之后才去检测运动员体内有没有服用禁药。

      这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运动员在赛前特定时间段服用禁药,将自己整体状态、水平提高以后再到比赛时将体内禁药清理干净的偷鸡式作弊,这也是一种更为合理且全面的检测手段,相对比A/B瓶尿检则更具整体追踪效果,也是目前最为严格的禁药控制 /检测手段。

      但对WADA而言除了A瓶尿检结果,还有B瓶尿检需要经过一段长时间来检测,一方面是为了弥补当时运动员服用药物游离在检测水平之外,WADA也在逐年扩大禁药名单,正如当面USADA经过多年的持续追踪才咬定Lance Amostrong嗑药的事实,而正是这瓶每次都时隔多年公布的B瓶尿检结果往往成为顶级运动员的噩梦,堪称“定时炸弹”。

      双重的标准,让七冠王Lance Amostrong面对USADA指控时,WADA和UCI之间各执一词,甚至在2009年Lance Amostrong环法赛临时宣布复出之际,UCI直接给生物护照未满6个月的七冠王开后门,而彼时他还处在USADA的指控之中,也正是美国邮政车队与L anc e Amostrong在生物护照上精心的掩饰才造就这场瞒天过海的“嗑药”棋局。

      针对此次弗鲁姆的沙丁胺醇事件,英国反兴奋剂组织UKAD从之前Bradely Wiggins在2011至2013年3次的TUE(医疗用药豁免证明)申请疑点开始查起,以及David Brailford带领的SKY车队未能在Chris Froome出事前第一时间拿出队员医疗用药记录,而整个调查方向也日趋使得有关SKY乃至英国国家自行车队的竞赛用药疑云逐渐浮出水面。

      无论是各国自协和UCI总部之间,亦或是UCI和WADA以及USDA等各国反兴奋剂机构之间关于禁药问题处理上存在多大的隔阂,职业公路车坛本身所需要的是一种远离禁药、干净的竞赛氛围,如果能够将对立的关系转换为一种扁平化关系来处理,那么,无论是药代动力学测试还是听证会、B瓶 “定时炸弹”、生物护照“疑云”等等, 一切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虽然当年Albert Contador利用规则漏洞“稀释”瘦肉精事件,此次Chris Froome同样是在职业生涯正盛时东窗事发,照旧使用“拖”字诀的他估计难逃禁赛、剥夺2017环西赛冠军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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